地说, “你再说两句。”
“说什么”
“随便什么。”邬咎想了想, “就说你最近的事。”
于是祝宵就跟他讲最近发生的事,从不省心的学生再到工地晚上的星星,还有邬咎也很熟悉的田野工作,晴天发掘雨天整理,还好最近天气都不错,没有下雨。
邬咎难得地话少,安静地听着,电话那头只留下呼吸声。
祝宵讲到一半停了,问他: “你在听吗”
邬咎的回答只有两个字: “在听。”
“我刚刚说什么”
“你说最近都没有下雨。”邬咎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急切,鼓励他继续说, “再说一点……祝宵,我想听你的声音。”
最近的生活乏善可陈,祝宵于是开始跟他讲他们这段时间发掘的文物,像博物馆里的讲解员一样,但邬咎一点也不会觉得无聊。
又讲了五分钟,祝宵看了眼时间,他很快就要出去了。
所以他停下来,喊邬咎的名字: “邬咎。”
“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