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祝宵说。
“那你亲我”邬咎突然又想到什么, “难道说路过是的其他人难道你也会亲祝宵你以后真的不能随便喝酒,你乱亲人的毛病”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因为祝宵倾身前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
“等下,我在说正事,你不要突然”
话没说完,又被祝宵亲了一下。
邬咎晕头转向,已经差不多被哄好了。
“都说了在说正事……”他的语气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强硬了, “你不要突然亲我。”
“好了,没有谁。应该就是看到你了,”祝宵说, “看你话那么多,想让你不要说了而已。”
过去这么多年,这个让邬咎闭嘴的方法还是一样奏效。
-
邬兴东来阎罗府视察没看见邬咎鬼影,顿时面上一喜,问白管家: “他这是去谈恋爱了”
白管家: “是的。”
这段时间邬咎从阳间回来都像中毒了一样,表情梦幻,脚步虚浮,还总是拉着他讲一些他听不懂的话,且大多数都跟“祝宵”有关。
尤其是昨天更夸张,回来的时候好像刚驯服四肢似的,他都担心邬咎走在路上撞电线杆,第二天上地府新闻,他还得帮忙公关。
邬兴东八卦地问: “他们到什么进度了明天能结婚吗”
白管家回忆了一下昨天邬咎回来的时候讲的那些他听不懂的话,努力地拆分重构再理解之后,他如实汇报道: “应该是已经确定关系,昨天接吻了。”
邬兴东摩挲着下巴,心里盘算着等会儿怎么去跟老婆汇报,可以最大程度讨到他应得的奖励。
白管家见邬兴东不说话,还以为他是在担心邬咎反噬的问题,连忙替邬咎解释道: “老爷,您别担心,少爷他晚上就会回来了。”
“什么”邬兴东声音提高了八度, “他晚上还要回来”
白管家说: “少爷每天晚上都回来的,您放心。”
邬兴东不仅没放心,而且心都快凉透了,他绝望地说: “这样一来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白管家小心地接话: “可是少爷现在的情况,不宜长久呆在阳间……”
“笨哪!”邬兴东说, “老祖宗的智慧都给他忘光了,那个采什么补什么的妙方他是一个不记啊!”
“他们一个阴一个阳,互相补补不就得了!”
邬兴东简直比邬咎还急, “服了,这点事还要教,想我当年都是无师自通……”
他非得给这桩姻缘加速不可,他对白管家说: “你现在就给邬咎发条短信,让他别回来了。”
-
转眼又快到晚上十二点,邬咎临走前,祝宵问他: “你明天还来不来”
“当然!”邬咎顿了顿,又说, “不过我要晚点来……”
白管家说的有道理,他不能一下子在阳间呆那么久,这样才能可持续发展。
“好,”晚点也没关系,祝宵点头, “我等你。”
一天的时间太短,邬咎恨不得一天有240个小时,这样他就可以有更多时间跟祝宵在一起了。
邬咎用力地叹了口气,要是可以睁眼就见面就好了。现在回去一趟,又要等一个晚上外加好几个小时。
邬咎收起自己的低落情绪,对祝宵说: “明天见!”
“明天见。”祝宵说。
邬咎磨磨蹭蹭的,光是从客厅走到门口就花了三分钟。
每次离开,他都像现在这样想:要是有什么理由不用走就好了。
刚好,就在他准备飘出祝宵家门的时候,突然就收到了白管家发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