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咎忽然想到什么,动作一顿,“你难道是因为我哭的?因为我死了?” 回答他的是祝宵的眼泪。 邬咎的心情才刚刚短暂地好了一瞬,很快又变差了。他伸手接住那颗为他掉的珍珠,急忙道:“没死透,我没死透!” 跟前面的说辞不一样,祝宵困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