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生气，因此十分强势，语气里透着势在必得。

苏曼也不甘示弱，冷着声音，告诉他：“你做梦。”

周诚璟不说话了，两人僵持着，直到遇到一个红灯，周诚璟踩下刹车，缓了口气，说：“曼曼，我哪里不好吗？”

那可太多了。

阴险，好色，自私，只会用强硬的手段逼迫她，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苏曼张嘴就数出来一箩筐，指示灯变化，车子重新启动的同时，周诚璟开口，打断她：“曼曼，你是在生气吗？”

“因为我上次射在里面？”

“你还敢提！”

苏曼没忍住，扬声斥了一句。

周诚璟马上闭嘴，道歉：“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可以惩罚我。下次，高潮的时候不射精，怎么样？或者……”

他试图想一些赎罪的点子，可苏曼的意思，是以后都不要再有下一次。

她咬牙，努力保持平静，说：“我的确因为这个很生气，但是，周诚璟，这根本就不重要。”

“我和你，从头到尾，都是你一厢情愿的逼迫。之前我不坚定，顾忌王力，顾忌世人的眼光，次次都在你的威胁下妥协。但现在，我离婚了，我是个自由的人，那些让我害怕的都不再是软肋了，所以我迫不及待地想摆脱你，你明白吗？”

终于，一口气说出来。

苏曼身心舒畅，她感觉到快乐，久违的快乐。

“所以，到此为止吧，放过我。像王力一样，痛快点，让我记你点儿好，行吗？”

周诚璟没马上答应。

他觉得苏曼天真，真的以为离婚后，他就没有可以拿捏她的手段了吗？她的父母、哥哥、朋友、所有亲近的人……只要他处心积虑，总能找到弱点。

可周诚璟没有说出来，他清楚自己要什么，不是一响贪欢，而是长久的、稳定的爱。

他不会这样对苏曼。

而是也推心置腹，冷静地，问她：“你觉得我会甘心吗？”

0066 喝淫水喝到饱

他举了一个例子。

“我在沙漠里看见一汪清泉，为了解渴，我日夜不停地赶过去，就在弯腰就能喝到的时候，你跳出来，说这是你的泉水，让我走。你觉得，我会甘心吗？”

苏曼沉默，她知道，周诚璟这是在映射。

而答案呼之欲出，因为就算是她，也不会觉得甘心。

果然，他说：“要么你让我喝到饱，要么，就是我杀死你或者被你杀死。”

“你让我怎么选？”

周诚璟真的阴险，明明一切尽在掌控，却把主动权交给她。

苏曼理解错了他‘喝过瘾’的意思，停顿半响后，试探地问：“那我今天让你喝到饱，你能走吗？”

“嗤，”

周诚璟简直要被她逗笑：“今天喝到饱，是指喝你小逼里流出来的水吗？”

苏曼语塞，被他不堪入耳的话呛住。

这不是他提出来的代指吗，指馋她身子，今天一次做个够，以后别馋了。

苏曼摸不准他的态度，硬着头皮确认：“行不行？”

周诚璟没拒绝，把她带回了家。

在电梯里，他强调：“记住，要等我喝到饱了为止，知道吗？”

苏曼本来离婚只请了半天假，听周诚璟这口气，挺尴尬地，又发消息给上司，把下午的也请了。

电梯空间就那么大，苏曼这举动自然逃不过周诚璟的眼，他没说什么，冷冷笑了一声。

苏曼关上手机，莫名觉得腿软。

进家后，他倒是敛起了脾气，语气平常的，问她：“要不要先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