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小家伙,你是不是喜欢热闹点的环境?一颗卵待着孤独了?怎么总不动弹?”

要不是仪器显示这枚卵还具备生命体征,时汀都要怀疑它无法适应培养液,已经?变成一颗死?卵了。

时见夏没有理?会她的话?,调整方向继续用屁股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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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汀见她动弹了一下,低声笑起来?,“在想什么呀?小家伙?”

琥珀色的虫卵一动不动。

时汀并不在意她的态度,每天?来?观察她的时候,总是碎碎念着一些生活小事,有的她能听懂,有的听不懂。

比如,时汀正在进?行的某项研究遇到了困难,博士最近一段时间?不在t?研究所,还总派人跟着她。

约莫是觉得她听不懂,这些事情她只说一点便不再提起,转而问起与她相关的事情。

例如询问它是不是很孤独,为什么一动不动?怎么落到博士手里?的?亲人在哪里??虫族生存的宇宙是什么模样的?

她似乎不太喜欢那个被称呼为博士的人,每次提起又很快避开?。

时见夏听着那些有头没尾的自言自语,心?理?不受控制升起‘她好奇怪’‘她好烦’‘她说这些废话?做什么’之类的念头。

日复一日过去?,她发觉自己在变得虚弱,她无法吸收对人类细胞拥有极大营养的培养液,因体内消耗的能量得不到补充,便不可抑制地越来?越虚弱,意识也变得昏昏沉沉。

时汀发现了她的变化,隔着实验罐似乎在对她说什么,但她的意识昏昏沉沉的,只能听到遥远的重?音,听不清她的话?,本来?便不甚清晰的视线更加模糊。

她陷入了沉睡,恍惚之间?被一股强大而温暖的气息包裹,不知过去?了多久,她再次听到了时汀的声音,从朦朦胧胧到清晰可闻。

“小家伙,原来?你是一只小蜜蜂,金色的小蜜蜂,比你的同族漂亮多了。”

时见夏睁开?眼,看到了一张清晰的面孔,身穿白大褂的女人神情温柔,此时抱胸站在实验罐前,黑色的长发盘成丸子头,无端为她增添几分干净利落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