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你们兄弟俩一个比一个能忽悠,都是些黑心烂肺的狗东西!”
萧清焰尴尬地劝道:“陆公子,向云肯定有他的打算。”
“他有打算?他也就在床上有打算。”陆离雨抱着胳膊往后一靠,那双猩红的眼睛里全都不怀好意,“我说大公子,你可能不知道宋时峻是个什么人,若说我歹毒一分,那他得有十分,我们用谢池春起码还能威胁到谢成莲,若是用宋崇时去威胁宋时峻,他能眼睛都不眨将他亲弟弟的元神撕碎,而且人一旦在那金灵塔中待久了,意志也会随之改变,我们
都是这样出来的,若非后来修炼到了一定程度,现在还忠心耿耿替望月卖命……”
“你到底想说什么?”江向云问。
陆离雨笑道:“不如咱们到此为止就地散伙,你回你的平泽,十重境交出来,我带着焚台殿的兄弟们逃命去,如何?”
江向云定定地看着他良久,也笑了起来:“陆道友,稍安勿躁,我说江顾能带金灵塔来,他就一定能来。”
一旁的萧清焰垂下眼,看向了识海中的镜花卷。
金阁主殿。
金恨蝶看着突然现身的金盈袖,愣在了原地,旋即怒道:“你来做什么!”
金盈袖将黑色的骨伞扛在了肩膀上,笑道:“好姐姐,我自然是来取回自己的东西的。”
血雾瞬间弥漫,骷髅叮咚作响。
黑压压的界乡如同不可战胜的巨兽笼罩在望月的边缘,隔绝了月光,合灌城与倒海城内热闹依旧,只是近来多了不少陌生的面孔。
白羿和后问心走在人群里,毫不起眼。
“我联系上了阙主,她已经闭关多年了。”白羿低声道,“我不确定能不能说服她。”
“阿弥陀佛。”后问心笑了笑,“白道友身为阙主的一抹分灵都如此慈悲,想来阙主也并非不识善恶之人。”
白羿点了点头,转身看向了远处一望
无际的海面。
海上烟波浩渺,大大小小的飞舟如过江之鲫,穿梭在各式各样的法阵之中。
“父亲。”江篆走到了江殷重身边,不安地看向迷雾尽头,企图看清对面的模样,“我还是觉得此举太过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