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什么都没有。
他轻轻舒了口气。
虽然是他先起的头,但要是车载广播真响了,他也得吓一大跳。
接受了那么多年教育,他基本还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要不是这事实在解释不清,他也不会往魂魄离体的方向上猜。
许宴果然在几分钟之内就赶到了萧曼家小区外,快到小区的时候,他就放缓车速,边开车边看周围,查看是否有失魂落魄的人从边上走过。
“周茳”这个名字,没有特别强的性别指向,不知道是男是女,萧曼甚至连特征都没来得及说。
许宴飞快将车子在路边停车位上停好,飞快跑到门卫那儿问有没有一个看起来很不对劲的人从小区里出来。
门卫被问得莫名其妙,许宴见对方确实没注意到什么,不再耽搁时间,边往萧曼家赶边拿出手机报警。
当许宴来到萧曼家门口时,他正在跟接线员解释,他是怎么知道有人要自杀的,一边编理由他一边分神想,萧曼让他先来找人是对的,这事报警真的很难解释。
随后他就突兀地停下了步子。
他看到萧曼家门口躺着一个女人,那女人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
他喉咙一紧,来迟了?
手机里接线员见许宴没回应了正在追问,许宴绷紧的声音便响起:“可能需要你们派人来一趟了。”
他边小心走近,边对接线员说:“我看到她在门口躺着,应该是……”
许宴的话戛然而止。
接线员追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