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声音歇斯底里。

“你明明可以放过他们的！你明明可以……”

“可以什么？”

我打断她，眼神冰冷。

“可以继续装穷，任由你们践踏？可以看着你们偷窃别人的成果，还装作无事发生？”

她哑口无言，眼泪顺着脸颊滚落。

我转身离开，没有再看她一眼。

走出礼堂时，白芷正靠在车边等我。

她挑眉看向我，红唇微扬。

“处理完了？”

我点点头，握住她的手。

“嗯，回家吧。”

她轻笑一声，指尖在我掌心轻轻一划。

“下次这种小事，交给我就行。”

7.

自从被取消学位后，林耀的精神就变得极不稳定。

听说他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砸东西、大吼大叫，甚至对家人动手。

一天深夜，我的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程默……是你毁了我……”

电话那头，林耀的声音沙哑而癫狂。

“我要你付出代价！”

我皱了皱眉。

“林耀，你冷静一点。”

“冷静？”

他疯狂地笑了起来。

“我现在一无所有了！你满意了吗？”

我还未来得及回应，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阵杂音，接着是医护人员的呼喊声和挣扎声。

电话被挂断了。

第二天，新闻爆出林耀因精神失常被强制送入精神病院的消息。

照片中的他眼神涣散，面容扭曲，早已看不出当初那副嚣张的模样。

白芷将平板递给我，挑眉道。

“这下，麻烦少了一个。”

我合上平板，心里却没有丝毫快意。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白芷淡淡地说，仿佛看透了我的想法。

七天后的一个傍晚，我刚从公司出来。

就看到她站在大楼前的喷泉旁，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礼盒。

她穿着一条素白的连衣裙，头发松松地挽着，看起来憔悴了不少。

“程默。”

她快步走过来，声音有些发抖。

“我……我给你带了礼物。”

我停下脚步，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盒子上。

那是一款限量版的手表，我曾经提过一嘴，没想到她居然记得。

但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不用了。”

我淡淡地说，绕过她继续往前走。

她急忙追上来，一把拉住我的袖子。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甩开她的手，语气平静。

“苏雨晴，我们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