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在了一起。
不知怎地,她说道:“陆姑娘,不会再过来了吗?她在太原是否嫁人了?”
自己会提起陆绯嫣,连她之前都没想到。
或许是对陆绯嫣太过耿耿于怀吗?他一直就对其他女人没表现出太大的兴趣,小禾和怜儿他不要,只要陆绯嫣,明明说着对她无意,却总是对她好,还要让她做妻,自己以她为尊,做妾。
此时他回道:“好像是嫁了,我母亲似乎提过。”
听他这语气,似乎对陆绯嫣的事并没有太关心,她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心思,到底是对陆绯嫣在意还是不在意,还是说,他在意的只是子嗣?
但如果在意子嗣,不应该马上成亲吗?为什么又说暂时没有娶妻纳妾的打算?
就在她心里胡乱猜想时,他问她:“你呢?如今你身价不同以前,沈家人还不同意吗?”
她顿了半天,不知该怎么回答。
最后犹豫许久,终究是无法忽视他那灼热而又摄人的眼神,心生期待,回道:“我暂时,也没有嫁人的打算。”
这意思便是,哪怕沈知仪,也不会嫁。
他很快问:“为什么?我以为,自他回来,你们已谈及婚嫁。”
“侯爷日理万机,竟对我这下堂妇的婚事如此感兴趣。”她说,竟不再回他了。
他一瞬不瞬看着她,回道:“我的确感兴趣,所以你可否告诉我,为什么你们郎情妾意的,有了机会,却要放弃?”
他承认了她的话,却又给她抛了个问题。
聂蓉攥着手,低头回道:“我若像你府上那位柳姑娘一样有身手,此时也要打你,平白污人声誉。”
柳木樨打聂长博,是因为他说她和严辞是那样的关系,她觉得侮辱了自己;而她说要打他,是因为他说她和沈知仪郎情妾意,而她觉得这是污蔑。
所以她说不嫁沈知仪,不是因为不能,而是因为不想?
她……对沈知仪无意?
他看着她说道:“你若因此而打我,我甘之如饴。”
聂蓉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一颗心狂跳不止,清醒地知道他话里是什么意思,却又怀疑着,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