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他,“对别的女人起生理反应难道不脏吗?” 随后不再看他,“哼,现在你应该已经被睡成烂黄瓜了吧。” 闻言,他那被泪水冲刷过的瞳孔变得格外清亮,“阿明,你是在吃醋吗?” 我:“……” 见我不说话,他撒娇似的将脸贴在我的手上,眷恋又乖巧,“我没有、我的身体、只有你看过,也只对你……有感觉。” 我气得咬牙,都这个时候了,还在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