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不会那么辛苦。”
温殊色一愣,“崔哖回去?才?两月,何时成了亲,我怎么不知道?”@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快了。”崔哖如今逢人就说,自己是河西淮家的上门女婿。
凤城都?快传遍了。
郎君吹得?天花乱坠,替她分析了利弊,再?抛出诱惑,方方面面都?把她的顾虑想到了,她还有什么可担忧的。
突然明?白了,“我算是发现?了,郎君藏得?太深了,哪里是什么纨绔子弟,一颗野心埋在骨子里,恰好遇见了我这么个爱财之人,正中下怀,被激活了,如今就如同一头猛兽......”
小娘子说的倒了大实话。
被掐断的幼苗重新长?了起?来,胸中宏志势不可挡。
“什么兽?”郎君故作没听明?白,脸突然凑到她颈项下,瞧见她白皙的耳垂被屋外的阳光一照,细腻透亮,透出了里面的细小血管,郎君张嘴一含,搁在唇齿上轻轻一磨,温殊色打了一个颤,身子都?软了半边,惊呼道:“大白日,郎君想什么呢。”
“如娘子所想。”胳膊一滑,一把搂住小娘子的腰,打横抱进了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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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河西河北,如阿圆所说,少则半年,多则一年郎君才?会回来,旁的事情她还可以闷在心里,可肚子里有没有货,一眼就能?看出来。
原本就已经?心急了,这一走,岂不是又得?耽搁上一年半载。
郎君急,她也急。
扶住酸胀的腰,温殊色咬了咬牙,转头看向?刚平息下来的郎君,“郎君你累吗?”
他不累。
在小娘子身上只有快活,闭着眼睛把人捞到了怀里,指腹心疼地抚着她的脸颊,“分别在即,难免浪荡了些,娘子受累了。”
“我不累。”
谢劭诧异地睁开眼。
小娘子缓缓地趴在了他身上,手指头点了点‘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郎君要是不累的话,辛苦你再?多来回。”
若能?成功最好,他出去?拼搏,她在家负责养瓜,等他功成名就,回来正好能?摘了。
这样一算,还能?同阿圆的孩子同年,不过?是小月份。
谢劭:“......”
九日后,科举一结束,谢劭便踏上了去?河西河北的路,官船从港口出发,人却?走的是官道。
一身便衣坐在商队的马车内,送行的只有温殊色和温淮。
中秋已过?,如今夜风一吹,身上一件薄棉披风都?顶不住那股寒凉。温殊色双手插进袖筒,立在温家搭建的布棚前,任由冷风吹起?脸侧的鬓发,只远远地看着马车,没进棚,也不愿上前。
谢劭撩帘,看了她一阵,只得?同跟前的温淮道:“照顾好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