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的唇舌之间尝到自己被咬破的唇角边传来的血腥味儿。
而到了这种地步,李堂却还是不肯放过他,对方就像是一条发狂了的大型犬似的将他压在沙发上,哪怕是明显地感觉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因为他那一串肆无忌惮的索吻开始变得呼吸不稳,他也丝毫没有要停止这个动作的意思……直到萧末忍无可忍,抬脚踹在了他的腰上,一下子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掀了起来,直接踹到了长沙发的另一端
李堂被踹得疼了,闷哼一声,落到了沙发的另一个角落,然而年轻人却意外地没有爬起来进行反攻,反倒是在微微一顿后缩起了长腿,他扫了萧末一眼,然后重新垂下头看上去有些挫败地抬起手揉了揉自己那头红的耀眼的酒红色头发,将自己整个人蜷缩在了沙发的角落里。
萧末坐在沙发的另一边,拿过抽纸擦了擦嘴,看也不看纸巾上沾染上的红色将它砸向沙发另一边的漂亮年轻人,一边缓缓地教育:“给我下药的人是你,我明知道那不是好东西还配合你喝了,你不但不说谢谢算了这种事也不用说谢谢总之我配合你了你却反倒发起火来你这么任性,像个小屁孩子似的,你手底下那些佩服你佩服得要死的兄弟知道了,恐怕会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李堂半张脸埋在叠起来放在膝盖上的手臂后面,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我让你喝你就喝?”
萧末强忍着大笑一场以表鄙夷的冲动,面无表情地说:“我已经喝了。”
“那么听话,我让你张开腿给我上,你怎么不照办?”
“这个问题没办法回答你。”萧末说,“非要有一个回答的话,你可能不会爱听因为你不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