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揉脸:“这都一觉睡到大清早了,谢无炽回来没?”

往那榻上一看,棉被折叠成整齐的豆腐块放好,显然有人上过床,并且已下床了。

脚刚伸进鞋子里,昨晚喝醉后的记忆浮现在脑海中,飘飘欲仙,脚步发轻,跳到了别人的瓜田,把瓜们都摸摸后,还是谢无炽把他抱回来的。

谢无炽

抱他

那搂着他的力道和温度,被他手臂托住的触感,经过酒后刺激更加明显,时书霎时想一拳干在地面。

“嗯?他也喝醉了吧?不然怎么这样?”

时书踏上鞋子,往屋外跑:“谢无炽!你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