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找麻烦,我们就要在牢里待着?”

“府里的人见我不在,会来催,再等几天,向鸣凤司施压,我们就能出去了。”

谢无炽不再说话,双手放在膝盖上,眉头间陷入了沉思。

他和这牢狱格格不入,但又处之泰然。

时书沿着牢房走了一圈,墙壁上有人用血写着“冤”,血红字迹狰狞泼洒,支离斑驳,可以想见此人内心的煎熬折磨还有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