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方木楼,清凉的客栈,避在几株槐树的阴影里。时书盯着槐树上一颗颗白绿色小幼虫:“谢寻,我听过这个名字。”要怎么说出系统的事?

“哦?”

推开门,进屋,再关上。

时书问:“为什么叫这个?”

谢无炽:“真名。”

“……”

时书反应过来,虽说自己知道了系统,但谢无炽一直隐姓埋名,也似乎毫无心理负担。

时书:“真名啊……”

谢无炽:“我不喜欢被人知道太多的真实信息,一是不安全,二是没必要。另外,这个名字对我来说,像一种桎梏。”

时书不知道该说什么,有种谢无炽欠了十块钱,自己欠了一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