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轻轻擦了一下,一触即发的火焰之前,时书迅速偏过了头。

潭水冰冷,和傍晚的余温不同。

谢无炽手腕垂了下去,时书游到了水里:“可以了,咕噜噜~陪你玩了这么久,不想玩了,咕噜噜~以后不会再亲了咕噜噜咕咕咕~”

谢无炽声音似乎十分温柔:“怎么了?哪里让你不高兴了?”

时书:“没有,只是觉得不对劲。”

时书当然不是脸皮厚到能当面问出“你是不是喜欢我啊?”或者“你是不是想日我?”的那种人,既然得不到那个答案,也只能模模糊糊说了。

时书没听到回应,再回头,傍晚影子阴暗的竹林中,谢无炽的脸竟然沉下来了,眼皮掠低,暗色染在眉眼下的一部分,神色凉薄得接近于冰冷。

时书和他对上视线,谢无炽转过脸,拉起衣裳上了岸。

时书蓦地也火大了,一掌打在水面,骂了句人,穿上衣裳。

一前一后,隔得比天堂地狱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