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那个都没看过。”

谢无炽淡淡道:“那可惜了,我以为你会看。”

“奇奇怪怪,我是男人,为什么看你腿间。”时书说,“你还莫名其妙问我。你那淫|纹对我有什么吸引力吗?”

听到水瓢落到水里,沉下去咕噜泛起了水泡。谢无炽在安静中垂下眼睫:“手疼。”

“少爷哥。”

时书只好回去,迷离雾气中把手伸到浴桶里捞出水瓢,觑见谢无炽创伤叠加的掌心,“算了,看在你是个废人的份上,再照顾你一天。”

木桶是近日城中新制作的,木质边缘粗糙,支棱着小尖刺。直径过于宽阔,时书把袖子撩到了手肘的部分,托起他头发避免卡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