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会丢到塌上,结果只是被轻轻地放到塌上。

只是,桓渊的脸色很难看,他的眼中怒火压抑,眼眸幽深,戚绍尘感觉自已要糟。

“别气,听我解释啊。”

戚绍尘伸手抱着桓渊,头埋在桓渊的脖颈间,蹭着他,撒娇道,“阿渊,难道你就没发现奇怪的地方吗?”

桓渊不语,只是伸手搂着戚绍尘的腰,手慢慢收紧。

“阿渊,这西域的驻兵,竟也都是修土?”

“有修土,但并非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