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演技太差了,怎么喊也掩盖不了眼里的兴奋,嘴巴都要咧到耳朵后面去了。
景流玉翻出床下的锁链,一头扣在床上,一头按着喻圆的手腕要给他扣上。
喻圆想到什么,赶紧叫停了,按住他的手,仰起头问他:“景流玉,你是因为爱我才要锁着我的吗?”
景流玉还掐着他的手腕,凝视他的眼睛,低头在他水红的唇上亲了下:“是,圆圆,我爱你,我想你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
喻圆以为他要亲很久,没想到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没忍住追着景流玉亲了下。
他得到答复,松开了制止景流玉的手,很大方地把自己的手递给他。
景流玉看着他期待的眼神,忽然释然了。
喻圆什么都不懂,觉得被囚禁是一件好玩的事,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只觉得他不会伤自己。
喻圆相信他,喜欢他,这个结论足以让他欣喜,连阴暗的念头都被驱散了大半。
他松开桎梏住喻圆的手,吻了吻他的掌心,说:“没事了圆圆,吓坏了是不是?以后不会这样了。”
都临门一脚了,喻圆才不要这么快结束,干脆自己夺过来,一把扣在手腕上,晃了晃手腕给他看。
“锁着我吧,景流玉,你爱我的话,可以锁着我的,”他贴上去蹭了蹭景流玉,悄悄地说,“你还是第一个爱我爱到想要锁着我的人,我喜欢被你锁着,这样我会感觉你很喜欢很喜欢我,怎么对我都没关系的。”
他想要那种很浓烈,很明确,占有欲很强的爱,这样才能感觉到自己是被爱着的,很安心。
景流玉捏着他的两颊,迫使两双眼睛对视,像两面镜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互照应,把彼此看得清清楚楚。
他知道自己有病,心理不健康,要竭力控制自己的占有欲,以免让喻圆感到害怕,现在他吃惊地发现,喻圆和他病到一起去了,感情观同样畸形。
同性恋,多么美妙的词汇,它让两个神经病合理相爱,这个世界在未来少了两对怨偶,多了他们两个什么锅配什么盖地恰到好处互相祸害。
“真的吗?圆圆,不害怕吗?”
“真的。”喻圆点头。
喻圆的话将他长期压抑的欲.望尽数勾了出来,不再有所忌惮。
他痴迷地抚弄上喻圆柔软的唇瓣,不轻不重地抚摸,逐渐不知满足地加重了力道,变为揉弄,喻圆本就红润的唇愈发红艳。
食指和中指钻进去,撬开他的牙齿,塞满他湿热紧窄的口腔,玩弄他湿软的舌尖。
腮帮子鼓起,喻圆的口水顺着景流玉修长的手指滴滴答答黏腻地落下,忍不住仰起头,呜呜地叫,像开到成熟的,还滴着露珠的玫瑰花被人可怜地揉搓,连眼睛都染上薄红,充满了水雾。
喻圆抱着他的胳膊,有一点点难受,但没有反抗,用圆滚滚还带着水汽的大眼睛乖乖看着他,任由他对自己做什么,让景流玉心里阴暗的欲.望翻涌膨胀,捏着他的舌尖出来激烈地接吻。
笨蛋,这么听话,是要被人欺负死的。
“好乖,好乖圆圆,怎么这么乖,”他压抑不住地喘着粗气,捧着喻圆的小脸,带出的口水晶亮地蹭在他的脸上,喻圆痒痒的,自己歪过头用手背擦了擦。
景流玉瞳孔骤然一缩,忽然神经质地笑起来,笑着钻进他的衣摆,用力揉捏他身上的肉,带有浓重的色/情意味,“一直这么乖乖的好不好?哪儿都别去,一直锁着你好不好?宝宝,等到被老公干大了肚子再给你解开好不好?”
即使是这种下流粗鲁的话,从景流玉嘴里说出来,也好像情人温柔地呢喃,他说得面不改色,嗓音一如既往低沉醇净,脸皮很厚。
喻圆对他这种变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