锹杆的黄毛又被甩了回去。
最后人都要在下面吃饱了,才被学生们集体拉上来。
俩人一上岸就哇哇吐,鬼哭狼嚎的。
“里里外外,尤其是嘴和肚子里看来都脏透了,得回家好好冲一冲,以免未来再吐出什么脏东西。”景流玉蹙眉,情真意切地建议,用最温柔的嗓音,说最恶毒的话,还是话里有话的那种话。
景流玉让喻圆脱掉了身上的鹅黄色羽绒服,然后小心翼翼地披在其中那个瘦子的身上:“天气还冷,穿件衣服再走吧。”
喻圆不大高兴,凭什么要把他的衣服送人?
但他还是莫名相信景流玉有这么做的道理。
两个小混混受不了刺激,尖叫着跑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们浑身湿漉漉地跨上摩托,低头一看,地上淅淅沥沥的一摊油。
“草他妈的!这傻屌玩意又漏油了!”
他们连忙启动摩托,没跑多远就熄了火,两个人大哭着,崩溃地骂天骂地骂爹骂娘,带着一身屎往家的方向推摩托,引得西山村的村民们纷纷出门围观。
喻圆得意地朝景流玉的方向拧了一下身体,景流玉以为他冷,把自己的衣服给他披上,喻圆嘴巴翘得要挂油壶了:“你怎么不说我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