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会是什么?呢?会与书中一样吗?书中问了什么?来着,不对,周城又没答对,也没什么?参考意义啊。

他在这边走得?紧张,肩头的淮序很难不察觉,环在他颈间的手稍稍抬起?,轻轻捏在了他擦破的耳朵下方一点。

淮序此刻其实很是不满,不满于明明有他在场,本身也有诸多法宝傍身还身手灵活的颜月歌是怎么?把自己的耳朵伤到的。

尤其那刚走出台阶时不过是擦伤的细小伤口?,于此刻再次走上台阶后,竟是渗出了细密的血珠,眼看着愈发圆润,马上就能滴落下来的架势。

淮序的指尖捏过,受阻的血管稍稍泛了白,渐渐止了血迹,他靠近颜月歌的耳,低声?呵道:“我在呢。”

颜月歌都快被他突然的捏耳朵整害羞了,这不守宫砂的作用尚还□□着,虽效果没有前时那么?好?了,但也是极大的降低了颜月歌的心动速度。

但这一声?无疑更?多的递给了他莫大的勇气?与安慰,他不由怔了怔,抬眼对上了淮序的视线,登时弯了弯眉眼,紧张之色瞬间消散了许多。

再提气?,颜月歌终于迈上了最后的几级台阶,看到了门边散落的一副骨架。

片刻,感受到视线,骨架的上方登时凝结出一道白衣的少?年虚影,空洞的眼眶向他看来,发问道:“来者何人?允令何在?”

虚影的声?音冰冷刺骨,不带一丝起?伏与情绪。

那甚至已不是魂魄,而是一道执念。

颜月歌的视线穿过少?年的虚影,落在地面上皑皑的白骨,突然,一个名字的故事自他脑中忆起?,他说:“房沁,宗门危机已去,你已如?实尽到了责任,可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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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白衣的少?年视线渐渐聚焦,虽仍未感受到他们的存在,却切实向着他们的方向“看”了过来。

片刻,少?年拱手作揖,身形如?烟消散,应道:“是。”

似是执念也消。

少?年走得?干脆,就连肩上的淮序看着都感到奇怪,登时将视线收回,问道:“小宝认识他?”

颜月歌抬头看去,却飞快摇了摇头,指着白骨间未腐的法衣道:“有写,那两个字看着像是‘房沁’,我就是试试,如?果不是我就得?再猜了。”

法衣的事确实是事实不假,不过法衣间字迹早已模糊不清,真让他猜不知道得?猜到什么?时候去。

他只?是看着那两个只?露出了半截的模糊字迹,想到了书中有关少?年的剧情。

少?年于乱时受命守门,本是为其求得?一份生路,却一日不得?归令便?一日不还。

直到地面之上的绝日宗无一幸存,地面之下的少?年便?生生守至身化白骨,以一缕执念尽忠至此。

少?年确实责任已尽。

可到底,有关宗门那句完全是他胡扯的。

绝日宗已然灭门,又怎可能危机已去?

但如?果不说危机已去,他又该说些什么?来告慰这道亡灵?

颜月歌不觉默念数声?抱歉,又在淮序艶丽的赤眸注视中弯了弯唇角,“看来我们运气?不错。”

第 55 章

守门少?年的事很快告一段落, 颜月歌倒是走到白骨前站了片刻,犹豫着要不要给少?年立个冢之类让其?*? 入土为安。

可正如他前?时所说,少?年的魂魄都抵不过岁月的侵蚀消散了去, 方才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也不过是一道虚影一道?执念。

甚至更早之前?他们还没能进入断情阙前,周城追着的虚影也是少?年日日分出的虚影,无意识的游荡到上方同样虚假的“绝日宗”巡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