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更是不消停。知言明白回来二个月,把他拘得着实紧,也就随他去。
立冬带丫头们摆上茶点,知言唤秦昌吃点心,小鬼头对着知言大吐苦水:“姐姐,你看我的手腕发肿,都是天天写功课才成这般,我现学着用左手练字,姐姐也会用左手。”
啊?!他怎么发现的,秦昭都没注意到,知言抵赖:“我怎么不知道。”
秦昌鄙视地看向知言:“姐姐也不说实话,在西北时你同黄家姐姐学拉弓,我亲眼瞧见姐姐左右手都可拉开,姐姐一着急就用左手,上回在京城外你就用左手拉着我去见四哥他们。”
知言可是想不起来自己当时用那只手,轻哄秦昌:“定是姐姐也未曾注意到,我给你手腕上涂药膏。”让丫头们拿出跌打药膏轻轻给秦昌涂抹,埋怨道:“四哥也不给你用药,肿成这般。你也是,刚在车上也不同姐姐说。”
秦昌用左手拍胸口,眼睛亮晶晶,语带自豪:“四哥说哥哥们打小都是这么过来的,我不能输给别人。”
知言未曾注意秦昭他们幼时学功课之苦,现在瞧见秦昌的辛苦,真的心疼他,摸摸秦昌的头,夸奖道:“弟弟真是长大了。”
秦昌小脸笑成花,知言突然想起一回事问他:“上回二嫂娘家大哥送的字画,你可知是何人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