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都是自小跟我长大,知根知底,我信你们就是。一件首饰不值什么,我同父亲说不小心弄丢,他不会把我怎样。”
立冬跺着脚:“姑娘说什么浑话,那东西说丢就能丢,若不见,满院子十来个人加一块都抵不上。我只是问顺口问一句,冬至就赌咒发誓,有种她把东西亮出来让我瞧一眼,也好撇得清白。“”
冬至抹泪发狠说:“亮就亮,不过可说好,我也看你的箱笼,别想混过去。”
奶娘劝不住,只在一旁哭,几个婆子和房里的丫头都愿开箱让众人查验,冬儿卖身为奴只身进府,也随声附合。银花和娇玉相互使着眼色,又不能现在回房,早有婆子盯着她两人,只得说自己也愿证明清白。
从冬至、立至到几个丫头并奶娘和婆子们箱笼查看个遍并无不妥。轮到娇玉时,她气嘟嘟拿出钥匙开箱,摔到众人面前,知言见了都微讶,几块绸缎料子,一包金银,数件金首饰并玉镯子比知言素日用度差不到那去,不过没一样府里的东西。
冬至归置好箱笼,亲自锁上将钥匙交到娇玉手中陪笑说:“娇玉妹妹,你大人有大量,都是姐姐的不是,我也有不得已之处,为大家好才想出笨法子。”
娇玉横眉立目硬声说道:“别拿我跟你们这号人比,若不是我爷爷和爹爹发话,我才不想进来遭这份罪,撵出去倒好,回到庄子上比这里清静得多。”
知言冷声道:“就怕你爷爷没这么大的本事,把你从这府里接出去。你现在还是我房里的人,跪到院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