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个多月的药,生怕知言再说出离开的话。
见小姑子略显迟疑,四奶奶苦涩一笑,“这次回去,就给房里的通房停了避子汤,若有喜信,总是四郎的骨肉,我会视为已出。”
“可是,四哥曾经答应过侯爷,这才几年,秦家失信于人总是不好。”知言不无担心道。
安远侯在朝中出名的难缠,待人接物全凭性情,瞧得上的,心都能掏出来。若有谁冲了他的眼,会处处寻人晦气。老狐狸吃过司马氏和杜家的暗亏,明里受的气全来自安远侯,真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安远侯爱女如命,秦家可以再等个十几年说纳妾的话,万不能在这当头惹怒他。
四奶奶心中明白:“放心,父亲交给我,他最听我的话,不会寻四郎的麻烦。”
还是不妥,知言心中盘算一圈,说出疑惑:“四哥知道你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