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地,故抽回手,他才说起正事:“敞之兄不日来府中,又烦你操劳收拾屋舍,怎么不辛苦。”

知言反问:“一家人何来如此见外。”

孟焕之最喜听小娘子说一家人,说及孟府也称为家,只含笑不语。

知言自说自话,纳闷问:“焕之,王家表哥七月便出孝,为何拖到运河冰封前才上京,听说京里编撰典籍的副职一直虚位以待,只等他走马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