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怀沉默着。 “你没错,错的是他们。”傅衍捏了捏他的手,突然说,“无论是不是病毒爆发,他们只会是那种人,这跟谁都没关系。你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江星怀苦笑,“格外的帅吗?” “你的心是热的。”傅衍轻轻的拍了拍他胸口。 “谁的又是凉的呢?”走在前面黄毛语出讽刺。 “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耿满宏突然吟诗。 江星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