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按到床榻上,似检查极为珍贵的宝物一般,冰冷的手在林青玉的肌肤上游走着,最终还是落在了红肿的乳尖上,他用指腹用力地、毫不怜惜地摩擦着本就被擦破的乳珠。
从未被这样对待过的林青玉疼得求饶,“哥,我疼,”他攀住兄长的手臂,眼泪终是盘旋而落,凄凄哀哀地喊着,“哥,哥哥。”
林景云充耳不闻,连面色都不变一下,看似冷漠地折磨林青玉胸前的两点,他把林青玉的乳尖摩得沁出了点血珠,才如梦初醒,看着指腹一点红,又看满脸泪水的林青玉,语气平平,“出血了,我都舍不得这样对你。”
林青玉忍不住地崩溃大哭,“我错了,哥哥。”
他习惯性地对兄长认错,这一点从未改变。
“你何错之有?”林景云轻轻摇头,注视着狼狈不堪的林青玉,自嘲一笑。
林青玉爬起来想要抱住兄长,却被不轻不重地推开,他眼睛鼻头都是通红的,兄长的拒绝让他一阵剧痛。
林景云按着他的肩,又让他背部贴着床褥,竟是伸手握住他的脚踝,让他双腿大张,再按在了胸口处,林青玉自然未曾忘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羞耻让他想要合起腿,可林景云却命令道,“自己扶好。”
林青玉不敢忤逆,无声哭着,把住自己的腿弯,让自己双腿敞开,正对兄长。
他穴/口处湿漉漉的,里头还含着贺棠射进去的精水,随着他张腿的动作,有浓精缓缓从被?H弄得红肿的穴/口处流淌出来。
嫣红的穴、浓稠的精、白腻的腿跟,无一不淫邪。
林青玉只觉所有的羞耻都抛却脑后,呜咽着侧过脸,眼泪湿了鬓角。
不一会儿,就有湿布轻缓地覆盖到他的腿跟,慢慢擦拭着,擦去贺棠留下的液体,却抹不去一身的红痕。
林青玉死死咬住牙,不让兄长听见自己的啜泣。
可在感觉到兄长的手指缓缓插入自己体内时,林青玉终究还是无法无动于衷,他哭着就要坐起来,可兄长极为强硬地又把他按回去,指节继续往穴里钻,将贺棠射进去的精一点点抠挖出来,林青玉在水雾朦胧里看见兄长森冷的脸色,断断续续地又求饶,“哥,我错了,我错了......”
他越说,林景云的动作就越是不容拒绝,两指粗暴地在他体内深挖,直到最后一滴精水都咕噜着冒了出来。
林青玉瞧见烛光下,兄长抬起手来,合并的两指湿漉漉的,沾染的尽是他的淫液与浓白的精,本该一尘不染的兄长被浊染,林青玉哭得更凶,心里像破了个洞,血哗啦啦地往外流。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青玉终于熬到兄长为他清理干净。
他连忙爬起来,抱着兄长的手臂,抬起满是水光的眼,软声喊,“哥哥。”
林景云表情淡如水,伸手抚摸林青玉的脸,沾了一手温热的泪,他苍白的唇微动,
“这便是你不愿离开的缘由?”
他本不愿拆穿,可却误打误撞,去找寻林青玉时,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林景云不会忘记,听见林青玉那句喜欢时,身躯仿佛瞬间被撕扯成千百片的痛感,痛得他当即就想死去。
林青玉噎了下,猛烈地摇头,“我要跟哥哥离开的,我会离开的。”
林景云神色不改,“是他迫你的,对么?”
林青玉张了张唇,却无法给一个坚定的、确切的答案,事到如今,他怎敢无愧于心地讲一句他全然被迫,他骗得了贺棠,却骗不了自己。
林景云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似本就预料到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