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棠被他的用词逗笑,将林青玉的白精尽数抹在平坦白/皙的胸膛,一把扯下林青玉的亵裤,将双膝挤进去,强迫林青玉张开双腿,才哑声回林青玉的话,“这才刚开始呢,青玉就受不了,待会可如何是好?”

林青玉慌得想把腿合起来,可惜贺棠挤在其中,他这个动作仿佛像是故意夹住贺棠,贺棠按住乱动的林青玉,眼里情绪深不可测,他低斥道,“别乱动。”

继而竟是掰开了林青玉的大腿,俯身去瞧。

林青玉双腿被按到胸口处,门户大开供贺棠赏玩,他急得掉泪,想要合起腿,却怎么都逃不开贺棠的大掌,只见贺棠俯到他身下,借着烛光仔细瞧他的穴/口。

紧致狭小的穴/口因为紧张而牢牢闭着,贺棠往那穴眼吹了口热气,林青玉惊得一抖,眼泪盘旋而落。

贺棠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小罐用作润滑的软膏,挖了一大块化在穴/口处,林青玉阻止不了贺棠的动作,闭着眼啜泣,一想到要与贺棠做如此亲密无间之事,他又觉委屈,又觉无力。

倘若林家未倒,贺棠怎敢这样对他?

林青玉哭得厉害,眼泪絮絮落下,湿透了一张脸,贺棠抬头去看,被林青玉抗拒的神情刺得一痛,心下虽怜惜林青玉,但又生出不满来。

指节毫无预兆往被软膏软化得水光泛滥的穴眼里挤,林青玉屏住呼吸,手指直接插入他体内,胡乱搅着软热的穴肉,贺棠故意道,“眼睛流水,穴里也流水,青玉不妨自个斟酌,哪个眼流的水更多些。”

林青玉被这样淫/荡的话说得羞恼,他作势又要挣扎起来,穴/口却忽而被一根滚烫的硬物堵住,他顿时不敢再动,忍着羞愤低头去看,只见贺棠衣衫不知何时已经全部褪去,露出精瘦修长的身躯,胯下又粗又长的阴/茎从浓密的体毛里直直停着,与他嗜着欲/望的眼一般,凶狠至极,林青玉几乎能想象贺棠的东西插进来自个要受多少苦头。

他呜呜哭着,双腿乱蹬想要踢开贺棠,贺棠用力地握住他的脚踝,恨恨往上按,与此同时,扶着粗长的阴/茎重重插进了林青玉流水的穴内。

林青玉的哭声刹那卡在喉咙口,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双眼大睁,体内仿佛被插入了一根烧得滚烫的铁棍捅穿了,又痛又麻,他缓过气,抽抽嗒嗒地哭个不停。

贺棠一进去,柔软的穴肉便从四面八方吮/吸他的阴/茎,也紧得他额头青筋直跳,他俯身贴在林青玉胸膛,拨开林青玉黏在脸上的头发,耐着性子哄道,“放松些。”

林青玉抽着气,用手推贺棠,“你出去,不要你。”

贺棠因他这话微微眯眼,也不顾林青玉是不是能承受得住,重重抽/插了两下,林青玉哭得声音都变了,他毫不怜惜地握住林青玉的下颌,狠狠问道,“不要我要谁?”

林青玉被这样凶狠的贺棠吓得一噎,怯懦地看着贺棠,敢怒不敢言。

贺棠盯着林青玉满是泪痕的脸,忽而语气怪异地说道,“你要魏临,还是楚衍?”

林青玉乍一听这两个人名,面色刹那变得苍白,他体内还埋着贺棠的阴/茎,贺棠却在床榻上说出两个与他有万分纠葛的男人,一时间,滔天的羞辱将林青玉淹没,林青玉哭喊道,“反正不要你。”

他也不管贺棠是如何得知,一心想要逃离。

贺棠哪能如他所愿,用力将林青玉禁锢在床榻上,身下又凶又狠地动作起来,阴/茎快速抽出,又重重撞入,磨着林青玉/体内的爽利处,林青玉不肯承认自个在贺棠这样粗暴地对待中生出快感,死咬着牙不肯叫出声,实则眼尾早已爬上欲色,发丝凌乱地粘在脸上,说不出的淫乱。

贺棠把着他的腿架到肩头,凶猛地撞击,把林青玉的身躯撞得一耸一耸,就如同春日浪波,开在了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