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贺棠凑近他,在他水色泛滥的唇上摩挲,含糊地说着话,“往后有的是你叫的时候。”

林青玉唇瓣发麻,贺棠的指尖用力地碾着他的乳首,乳首不堪如此对待,颤巍巍地立着,像是要向作祟的掌索求更多。

贺棠混迹风月场,想要林青玉缴械投降实在是轻而易举,他掐着林青玉的乳尖不轻不重地旋着,感受林青玉在他掌下战栗,油然而生一股满足感。

原来降伏一只野猫这般容易。

林青玉/腿软得不行,贺棠一边吻他,一边玩弄他的胸膛,他虽已知情事,却从未有过如今这般刺激的体验,几乎是要站不住了。

偏生贺棠还要戏弄他,说些混账话,“青玉的乳/头好热,要把我的手指都烫坏了。”

林青玉眼睫剧烈颤动,不想听这些话,贺棠的声音却暧昧清晰地攥紧他耳里。

“瞧瞧,都肿了。”贺棠捏住林青玉的下颌晃了晃。

林青玉无意识地低头去看,只见乳尖在贺棠的大力揉搓下变得艳红,似随时会滴血,他瞳孔因这过于淫靡的画面骤缩,盘旋着的泪滴落,却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贺棠又亵玩了好一会儿,才帮手软腿软的林青玉拢好衣襟,亲自为林青玉系上腰带,低声道,“明晚,我会差人接你去暖玉楼,你若不来,我就接景云去。”

暖玉楼乃北阳镇赫赫有名的风月之地。

林青玉心里万般不愿,可贺棠总拿林景云来要挟他,他只得闷闷地嗯了声,推开贺棠,抬起哭得红透的眼就要走。

贺棠攥住他,“你就这样出去?”

林青玉抽泣着,没说话。

贺棠把人欺负成这样,心里没有半分愧意,他本就是恶劣之人,这些年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又与本家斗个你死我活,没有那么多的怜悯之心。

可唯独对林家兄弟是例外,一来除却容貌外,他确赏识林景云的手段,二来林家骤变,林青玉变得这般可怜兮兮,他瞧着也挺不是滋味的。

想着,贺棠放软神情,拿袖口轻抹林青玉满是泪痕的脸,话语却仍是高高在上的,“好了,你也不必做出如此姿态,我可不想侍候我的人还跟我摆脸色。”

林青玉面色微白,气得发抖,苦于不能得罪贺棠而不敢反驳。

他又不是自愿侍候贺棠的,如何能有好脸色?

贺棠替他擦干净泪痕,才拍拍他的臀,“去吧。”

林青玉握紧了拳,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一路快步走着,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脑海里充斥的尽是在屋内与贺棠的厮混,面色一时红一时白,等他六神无主抵达与兄长就住的院落前,才勉力收好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