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我也对自己爱不释手。”
年牧归将他朝大腿外面挪了几寸,弯下腰去,道:“肚子凑过来,叫本王听听。”
“听什么?”许昭往前挺了挺肚子。
这么一看,是挺圆的,一大碗冰汤圆在里头呢!
年牧归把耳朵贴过去,装模作样地听了听,笑道:“听见咱们孩子踢你了。”
“你变态,”许昭把他朝外推推,“起来,不叫你听了。”
年牧归抱他在腿上腻歪了一会儿,才想起正事来,道:“差点忘了,珍珠,本王这回是来问罪的。”
“问罪?”许昭皱皱眉,向前挺挺肚子,“问吧,我跟孩子都听着呢。”
年牧归怜爱地揪揪他的耳朵,道:“侍卫来报,说是孟小侯爷在墙边蹲守,趁机翻墙进来了。”
“孟小侯爷?翻墙?”许昭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咋不走正门?”
“不会是来刺杀谁的吧?”
“他打不过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