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犹未尽地过来,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王爷,臣还有一套自创的剑法,这便耍给您看。”
年牧归正要皱眉,院门口闪进来几个人,大箩筐、小萝筐,大棍子、小棍子的,颇有点来干仗的架势。
看见是许昭院里的人,年牧归笑笑,在院子坐下。
不知道又整什么幺蛾子。
怜怜带着众人见礼,然后便指挥着他们,在槐树下面铺了布单。
“打吧,”他抬抬手,观察哪里的槐花开得好,“夫人还等着呢。”
小厮们赶紧忙活起来,槐花一串串落在布单上,场面还挺壮观。
杜老将军哪见过这场面,忙问年牧归,“这,这是作甚?”
哪有客人还在,主人家到跟前忙活的道理。
这槐花扑扑簌簌的,像什么样子。
年牧归朝椅背上一靠,道:“老将军也坐下吧,慢慢吃盏茶,等他们折腾完。”
杜老将军没耍过瘾,手痒得很,搓搓剑柄,无奈坐下来。
“府上要槐花作甚,可是要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