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禀报道:“主子,到时辰了。”
塌上男子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睛,声音低沉:“嗯。”
他缓缓坐起来,闭了闭眼睛,“把冰撤了吧。”
“是。”鸣珂朝窗外摆摆手,两个小厮瞬间过来,一起把冰盆搬了出去。
这大热的天,自家主子却只在午后日头最盛的时候用冰,鸣珂想起个中缘由,悄悄叹了口气。
年牧归懒懒地起来,接过鸣珂手里沾湿的锦帕,在脸上擦了擦。
“他这今日又去凉亭了?”年牧归问。
“去了,”鸣珂知道问的是许昭,道,“这几日太热,夫人嫌房中闷得慌,午睡后便要去凉亭,方才已经过去了,同翠花在湖边玩水,很是欢乐,身上衣衫湿了大半,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