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时候他们在裕王爷府后院,得那个小妾的照顾,那小妾会些手艺活,给他两人各做了一个铜佩,样式特殊,宁璟那个一直带在身上,他也是。”
“那段时间,他大概是知道了自己同裕王爷的关系,又循着线索查到瓦舍,把那块铜佩交给瓦舍老板娘,托她帮忙找寻母亲的消息。”
“后来,你阴差阳错地跑到瓦舍,老板娘不敢懈怠,立刻便来禀报,给了我那块铜佩。”
许昭听得有些后怕,若不是年牧归不知道怎么又心软了留他一命,他估计早就无声无息地交代了。
这个漫长的故事听完,许昭才算明白了里面的纠葛,也难怪宁璟对他如此偏执。
夜里有些冷了,他拽拽被子,又朝年牧归怀里钻了钻。
“我身上热乎不?”他扯开里衣带子,又蹭开年牧归的,跟他胸口贴着胸口。
砰砰的心跳敲击着,始终比年牧归的快一些,逐渐缠绵地交织在一起。
“珍珠啊,”年牧归胳膊环住他,闭上眼睛,“你知道么,你不是许昭,你是我的珍珠。”
第70章 我是你的掌上珍珠啊?
马车走了半个多月, 等到京城的时候,许昭觉得自己身上都快颠散架了。
想想年牧归竟能急吼吼地一路骑马过去,还真是一副铁腰钢腿。
是…挺铁的。
来到京城, 街上一丝混乱动荡也无, 反而更热闹了些。
两边铺子都在忙活着整装门面, 连会宾楼都布置了新门头。
直到车队入城, 百姓沿街欢迎的时候,许昭才猛地回过味来。
“你要…”他有点结巴,眨眨眼,“相公, 这是…真的啊?”
年牧归笑着把他抱到膝盖上, 道:“没错, 陛下已自请离京,同身边那侍卫浪迹天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