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牧归饶有兴致地盯着看,突然伸出手,在上面最饱满处掐了一下。
像乳酪包子被揪起小褶,松手后又立刻恢复平整,只留下一小片红印子。
这么容易留印子?
年牧归又在另一边掐了一下。
又是一个红印子。
......
许昭不忍心看,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年牧归你是不是有病啊!
原书创造你的时候忘造脑子了吗?
啊士可杀不可辱啊!
许昭,你且受今日之辱,就当是男主的磨炼。
等以后发达了,一定把这笔帐还回去,连本带利。
把人捆在床上掐个过瘾!
掐爆他!
过了一会儿,年牧归突然松开手,放开了许昭。
许昭立刻捂住胸口,大口喘着粗气,并着腿往床里面缩了缩。
太吓人了。
这是野兽吗?
野兽吃掉猎物之前,是都要玩弄一番吗?
本男主今天恐怕是下不了这张床了。
麻烦写小说的大大们以后悠着点,多写几个遵纪守法的温柔角色不好吗?
身上寝衣被撕掉了,许昭十分不安,拽过被子抱在胸前,起码得把肚兜挡住。
或者更该挡住的是大腿...
他悄悄往里缩了缩腿,蜷成一团。
“不早了,该睡了。”年牧归从床上下去,低头系好寝衣带子。
睡?
不睡我了吗?
不...这就放过我了吗?
这不对啊。
不是说操翻天下吗?
到嘴的肉都不吃。
这人是不是不行啊?
啧。
还好还好。
许昭松了口气,“王爷您...去哪里睡?”
找那个小疯子表少爷?
“去旁边暖阁,”年牧归道,“今晚你睡这里。”
“大床...给我?”许昭有点不敢相信。
“嗯,”年牧归拿过旁边衣架上的锦帕,仔细擦着手指,“弄脏了,你睡。”
你还嫌弃上了?
刚才往人家嘴里抠的人是谁?
许昭麻溜地坐起来,道:“多谢王爷,我明天就给您收拾好。”
“不用你收拾,”年牧归道,“过来帮我铺床。”
什么?
帮你铺床?
你当你是谁啊?
“哦。”许昭点点头。
依然坐在床角不动。
年牧归的表情有些不耐烦。
您等会儿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