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兴致勃勃,最后得出个结论摄政王这位新夫人真是有些本事!
傍晚,年牧归带许昭去了瓦舍旁边的茶楼,在楼上客房住下。
茶楼掌柜也是年牧归的人,住店不要钱,许昭掂掂钱袋子,心想又省一笔。
阿钏是晚上被鸣珂带回来的,说是在城外被敲晕带走,关了两天,再醒来便是躺在路边了。
不用查,便知道是方将军的手笔,鸣珂把找到的证据给年牧归看过,然后好生收好。
阿钏那位相好也被鸣珂打晕了带过来,又把人连带家族里里外外调查个遍,确保与此事无关,才给他松了绑。
这人是京城富商家的少爷,眼神比许昭都清澈,一看便是养尊处优惯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还闹起绝食来了,说不叫他见阿钏便不吃饭。
许昭很是看不上他这副德性,那么高的个子却柔柔弱弱的,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能保护好阿钏。
怎奈阿钏也是个恋爱脑,不知怎么着便非他不可了,把以前劝许昭的什么“男人都不可信”这种话都抛在了脑后。
第二天午后,那人才见到阿钏。
一见面便扑过去,哆哆嗦嗦抱着他,眼泪又开始不停地往下掉。
阿钏面无表情,时不时开口哄他两句,然后揉揉他后脑勺。
许昭看着他俩,叹口气,也算是莫名其妙的般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