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庭窗又骂了一句,靠到椅背上,“老子怎么上了你的贼船?”
“我这船不好么?”
年牧归斜撑着一个圆枕,看着窗外,“你老上这瓦舍跑,年宜不收拾你?”
孟庭窗瞥了他一眼,笑笑,“那你来这儿,你夫人不收拾你?”
年牧归挑挑眉,看着对面的茶楼。
许昭坐在一楼大堂里,左手一条西瓜,右手一方擦嘴的手帕,正冲着台上哈哈大笑。
光笑还不过瘾,挥着手帕哐哐拍大腿,也不嫌疼。
年牧归觉得,若是再离近些,怕是能看见他嘴里没咽下去的西瓜。
他无奈笑笑,道:“我家夫人才不管。”
“我家夫人高兴着呢!”
两人对着窗外热闹的大街看了半天,才开口说正事。
周乳娘当廷作证之后,便带着一笔银子离开了京城,在周边几个村镇辗转几回,过了些时日,才又启程。
刚走出几十公里,到周山附近,便遭遇了刺杀。
“还好,我的人一刻不离地跟着,”孟庭窗道,“那群人也真是谨慎,等了这么久才动手。”
“看清是谁的人了么?”年牧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