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我会的东西可多了。”
年牧归点点头,问他,“那你方才说什么...可乐?是什么东西?”
“没见识了吧,”许昭一脸神秘地道,“那是一阵西域饮品,带气的甜水,加点冰块便更爽了!”
年牧归只当他在胡说八道,对他拱拱手,“那还真是不如夫人。”
这茶楼的饭食倒是不错,火候掌握得极好,又喜用花果调味,大鱼大肉也做得丁点不腻。
吃到一半,大堂中间搬上一张桌子,一个长衫先生上来,对着台下作揖,惊堂木一敲,“上回书说到...”
许昭倒是觉得惊奇,咋还把说书的请来了,这茶楼倒是挺会做生意。
再一听下去,更惊奇了,这说书的边说还能边表演,说到谁谁武功高强,竟然从旁边冲出几个汉子来,叮铃咣啷地来了一处现场版胸口碎大石。
“这先生身板真硬啊,”许昭看得呲牙咧嘴的,“那么大块石头,啪一下便碎了,连吭都不吭一声。”
年牧归心中暗道,那石板都脆得快成豆腐渣了,也就这小傻子信。
“好!”客人们齐声叫好,许昭也挺兴奋,扯着嗓子跟人家一起嚷嚷。
年牧归无奈笑笑,陪着他继续看。
又听了一会儿,看着外面日头,时辰到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许昭的肩膀。
“做什么去?”许昭吐掉嘴里的瓜子皮,跟着茶客冲台上喊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