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人放到院子的藤椅上,拘在怀里亲了好几口。

伸手在许昭脑门儿上试试,“嗯,今儿不发烧了。”

上回从宫里回来,许昭连着生了好几日的病,白日里没精神,夜里发烧还做噩梦,连胃口都小了。

年牧归摸着许昭尖尖的下巴,“瘦了好些,这得多少天才能养回来。”

“该催催肥了。”

许昭张嘴咬在他手指上,嘿嘿一笑,“不用催肥,多买点好吃的就行了。”

“我瞅着起码得补个十天半个月的吧,想吃会宾楼的大肘子了,以后能天天吃吗?”

“天天吃容易腻,炖羊肉锅子也行,后厨那些精细点心我吃不惯,这几日还是想吃大鱼大肉,要不咱找个四川厨子吧,哦就是蜀地的厨子,咱们厨房厨子还是太少了。”

看着许昭贪婪的小模样,年牧归心里软软的,扔掉身上那件朝服,挤上了藤椅。

“上那边挪一点。”藤椅躺不下两个人,年牧归索性把人托起来,抱到了身上。

这会儿外头还热着,头顶虽然有廊亭遮阳,可挨得这么近,还是有点难受。

许昭嫌弃得很,又不想把人推开,使劲蹬几下腿,叫藤椅来回荡了好几下。

“轻点,”年牧归闭上眼睛,“一会儿弄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