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了你,”他笑笑,“是否也许了你摄政之权,万千富贵呢?”
“你都是摄政王了,还想要什么呢?”
裕王爷突然坐起来,猛地将面前的碗筷拂到地上,“你想要我的命,这些年了,装得很辛苦吧?”
年牧归掀起眼皮,眼神冷了下来,道:“若不是你意图造反,谁人能动得了你?”
他慢慢卷起袖口,露出手腕上的一道伤疤,“当年父亲阵亡,我奉命领兵,是你将我引入冰潭,若不是鸣珂抓鱼路过,我岂能有命同你在这儿说话?”
裕王爷轻哼一声,继而大笑起来,“是啊,我只叹你那寒症太过轻松,不曾将你日夜折磨。”
他甩开椅子起来,想寻摸一件兵器,可殿内已经收拾干净,什么兵器也没有。
裕王爷叹口气,解开腰带,猛地缠到自己颈间,将一头抛过来,“来吧,来,年牧归,用点力气,干脆一些,为兄等这一日已等了许多年。”
“那兄长便再多等一些时候吧。”
年牧归将他颈间的腰带扯掉,扔到了一边。
他朝殿外吩咐一声,有侍卫进来,放下了一个盒子。
“兄长可还记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