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鸣珂从后面过来,“从午后便在这儿议事,都好几个时辰了,您快些去进晚膳吧。”

“嗯,”年牧归站起来,活动了下肩膀,“我倒是不太饿。”

走出议事厅,才发觉天色已晚,月亮都爬上来了。

“把晚膳送到书房吧,”年牧归道,“省得夫人念叨。”

在书房用罢晚膳,沐浴之后,年牧归才察觉到身上有些乏力。

他回到主屋,见灯还大亮着,许昭大概没睡呢。

晚上到深夜才睡,白日里又是日上三竿才醒,也不知道哪里养成的这种习惯。

他无奈笑笑,推开了房门。

许昭没有在厅里玩跟人玩叶子戏,进到里屋,也没见他在书案旁边写字。

“珍珠?”

年牧归掀开珠帘,见床幔已经放下来了。

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