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牧归听罢,猛地把许昭抱起来,大步走下旁边的台阶。

穿过屏风走到外间,伸手在衣架上拿了自己的披风,将许昭裹了个严严实实。

“珍珠,”他道,“抱紧为夫,咱们回房,回房好好弄一弄!”

许昭小声“嗯”了一下,把脸也缩进了披风里。

卧房里,偌大的浴桶摆在中间,里面兑好了沐浴的水。

热气氤氲着,水面洒满花瓣,整个卧房散发着好闻的香气。

层层罗帐垂下来,房里灯光显得格外旖旎。

旁边一个圆凳,上面还摆着一壶酒及两个酒盅。

年牧归见过好多大世面,可还是迷失在许珍珠的温柔乡,抱着人掀开层层罗帐,一步步走到卧房,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相公,”许昭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道,“一起沐浴吧。”

年牧归把他放下来,拿掉他身上的披风,伸手去拽那肚兜的带子。

带子系得不紧,一拽就开了,肚兜轻轻飘到地上,露出下面盖住的肌肤。

“相公。”许昭抬头看他,轻轻叫了一声。

年牧归猛地一使劲,将许昭身上的衣物统统拽下来,扔到了旁边。

浴桶里水温正好,许昭老老实实坐在里面,靠着年牧归的胸口。

年牧归倒了两盅酒,一盅喂给许昭,一盅自己喝了。

“好熟悉的味道,”他拿过酒壶闻了闻,笑道,“这是...和合酒?”

“嗯,”许昭羞涩地点点头,“我找老管家要的,你上回...不是说好喝么?”

这和合酒是催情酒,上回,许昭喝了这酒,缠着年牧归胡闹了好久,还糊里糊涂把自己胡闹上了床。

一盅酒下肚,许昭顿时便觉得身上热热的,小腹处有些发胀,默默地并了并腿。

年牧归朗然笑笑,抓过酒壶,仰头喝了许多。

他搂过许昭,凑过去轻轻捏住他的下巴,热切地亲了上去。

一口和合酒在两人嘴里缠绵,慢慢吞进了肚子里。

浴桶里的水猛地溢出来好多,忽然又荡来荡去地,一点点向外淌,渐渐打湿了周围的地板,那些洒在水面上的花瓣也漂了出来。

许昭紧紧抱住年牧归的脖子,像面对海浪的小船,颤颤巍巍地惊恐着。

“珍珠,珍珠...”浴桶里的水急剧向外溢出,年牧归搂着许昭,急切叫着他的名字。

浴桶里的水叫他俩折腾得差不多了,只是水面还没有彻底平静下来,泛着层层的波纹。

依偎着抱了一会儿,年牧归站起来,把许昭抱出了浴桶。

拿过架子上的干净步巾,把人包起来,一点点仔细擦着。

“累不累?”年牧归捧着许昭脸颊亲了一口。

“不累,”许昭抬着头,朝年牧归身上黏,“相公。”

年牧归弯腰把许昭抱起来,一阵天旋地转,两人便到了床上。

放下薄薄的床帐,年牧归把人抱在身下,仔仔细细地亲着。

“花瓣的味道,”他用手指梳着许昭的头发,“很好闻。”

许昭抬起下巴,在年牧归脸上亲了一下,眼珠子滴溜溜转,“相公也是,香喷喷的,很好闻。”

年牧归朗声笑笑,翻过身来躺下,胳膊一使劲,把许昭托到了自己身上。

“干嘛?”许昭跨坐在年牧归身上,有些慌乱。

年牧归托住他的腰,把他往下抱了一点,正好对准…

“珍珠,听话,”年牧归皱皱眉头,道,“相公这几日太累了,腰疼,你便坐上来,自己…”

许昭听罢,猛地摇摇头,抬起腿就要从年牧归身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