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点点头,听得很认真。

阿钏继续道:“你啊,是彻底喜欢上王爷了,这是好事,可他毕竟是摄政王,有一整个国家要管,他的精力若是能有五分给你,便已经是莫大的情意了,你作为他的夫人,也要想明白,不能太缠着他,你要有自己的日子,有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最近是有些昏头了,”许昭笑笑,“可是我很担心他,控制不住,阿钏,那你教我怎么做嘛。”

阿钏笑笑,一脸神秘地道:“我倒是有个主意,旁的不说,哄那些臭男人轻而易举。”

“不是说要我有自己的日子么?”许昭道,“还以为你要教我什么控制心绪的法子呢。”

阿钏道:“你既然心绪不定,那也不必控制,又不是什么坏事,哄哄相公么,不丢人的。”

许昭无奈笑笑,“那我应当信你那句话呢?”

“你太笨了,什么也别信,照自己想的去做就行。”阿钏笑得嘎嘎的。

许昭拿起手边的扫帚,追着他在院子里跑了好几圈。

午后,用完午膳,阿钏拽着许昭进屋,又拉上了里屋的纱帘。

神神秘秘地,从柜子里拿出个盒子来,放到床上,弯着腰开始挑选。

“找什么吗?”许昭凑过去看。

阿钏推推他的胳膊,“你别愣着,去床上,把衣裳脱了。”

许昭猛地捂住自己胸口,惊恐地看着阿钏,道:“你干嘛?”

阿钏笑着摇摇头,“怕什么,老娘对你没兴趣,快上床。”

许昭觉得阿钏是过来人,肯定有自己的一套方法,蹬掉鞋子,半信半疑地爬上了床。

“里衣也脱掉。”阿钏看着他道。

“啊?”许昭有点不好意思。

“啊什么,你看你这里衣,严严实实的,单穿出去都嫌热,脱了脱了。”

阿钏从盒子里拿出几件衣裳,放到许昭面前比划着,选了几件合适的。

许昭看着阿钏手里的肚兜,一阵无语。

“这便是你哄男人的法子?”许昭问。

“这是最简单的法子了,”阿钏坐到床边,道,“还有复杂一些的,弹琵琶、跳舞、唱小曲儿,你说你哪个能学会。”

许昭闭上嘴巴,不敢说话了。

对于自己这种成天只知道吃的小废物来说,确实需要一个速成的法子。

他扭扭捏捏地脱掉里衣,穿上了阿钏给挑的肚兜。

浅浅的红色,穿在身上很衬肤色,布料摸起来很滑腻,只是...

“这也露太多了吧,能算得上是一个肚兜么?”

许昭紧紧提着肚兜带子,只要一松手,自己胸口的两颗红点便能一览无余。

披条围巾也比这东西严实啊。

“你懂什么,”阿钏拽开他的手,仔细观摩着,“嗯,不错,珍珠,你身上可真白,乃子也红润。”

“阿钏!”许昭猛地跪过来,捂住阿钏的嘴巴,脸羞得通红,“你说什么呢!这种词怎么能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哎呀!”

阿钏在他手底下笑得嘎嘎的,道:“我们这烟柳之地,哪种话说不得,再说了,我还未说什么呢。”

“你见了你家王爷的□□,难得要称呼成‘那个东西’么,那人家谁能...”

“阿钏!”许昭直接扑到阿钏身上,急得额头直冒汗,“别再说了!”

阿钏见他快羞成这样,笑了好一会儿才停,拍拍许昭的手,道:“好了,珍珠,不逗你了。”

许昭把他放开,坐起来抱住自己的腿,好遮住自己的胸口。

阿钏也坐起来,帮他系着肚兜带子,道:“王府没有人教你房中事么?”

“我听瓦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