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开着窗,也在角落里放了盆冰。
年牧归撑着额角,闭上眼睛睡着了。
“主子,”鸣珂轻声在年牧归耳边道,“主子,您醒醒。”
年牧归皱皱眉,睁开眼睛,掐住眉心揉了揉,“说。”
鸣珂给他倒了杯茶水,禀报道:“宫里的探子来报,说陛下身边那个侍卫,叫匡野的,昨日悄悄出宫了。”
“又是匡野,”年牧归把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仍觉得口渴,示意鸣珂再倒上一杯,“也不知道这小侍卫有什么好的,这么久了,那位浪荡的主竟然还没腻。”
“是,”鸣珂继续道,“宫中起居注上都是那侍卫的名字,偌大的后宫数十位嫔妃,就连从前盛宠的杨美人,陛下也已经许久未见了。”
年牧归紧皱眉头,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才睡着受了凉,这会儿头疼得厉害。
他指尖在杯沿上敲着,突然烦躁起来,将手里的杯子扔了出去。
杯子摔在门框上,碎得很彻底。
“主子息怒,”鸣珂急忙劝阻,“近日天气炎热,同您的寒症相斥,您要注意身子。”
“嗯,”年牧归靠到椅背上,闭着眼睛,“你继续说。”
鸣珂道:“那匡野身手了得,探子跟他到了东街,见他进了一间客栈,不出一刻便出来了,好像是见了什么人。”
“我们的人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属下仔细盘问了客栈伙计,说是瞧见一老妇进来,半夜便走了,不知踪迹。”
“老妇?”年牧归道,“这几日盯着点宫里,别叫那祖宗再惹什么事出来。”
鸣珂道:“若那匡野再有动作,还请主子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