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犹如一块在空气中放置过久的猪肝。

死亡的恐惧顿时令他失去了所有的骄傲。

但他的喉咙被压住根本说不了话,只能痛苦地挣扎着摇了摇头。

陆易稍微松了松手。

男子立马剧烈地咳嗽起来,见陆易目光里的狠意,他都顾不得自己还在咳嗽,立马断断续续地道歉起来。

“对,对不起,我刚刚,刚不该、咳,不该故意撞你的!是我口出狂言,是我口出狂言,这位这位……”

“迦南。”陆易补充道。

“这位迦南小学弟,还有陆易小学弟!是学长眼拙了,是学长不长眼了……”

陆易这下才满意了,又拽着他的领子让他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