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工作可拼了,哪像齐韵,还没做事就吹嘘自己,也不害臊!若晴可是凭实力站稳脚跟,齐韵就是关系户!”
这话,她不光说给孟楷文听,更是说给孟家夫妇听。
“你这孩子,这话只能在家说,听到了吗?!”孟父骤然厉声呵斥,阴沉着脸警告。
齐家和孟家联姻,自然有利益考量,只要齐韵没有太过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孟沁被骂,委屈看向孟楷文,忍不住小声嘟囔:“事实还不让人说了?”
一家人都眼瞎吗?都要让那个齐韵进门,气死她了!
孟楷文沉着脸,神色间带着不耐烦,不知道是对这一切不感兴趣,还是对当下氛围十分不满。
孟父见孟沁还敢说,黑了脸:“人家怎么样,那是人家的事,祸从口出,到时候你丢的还不是我的脸!”
“别吵了。”孟楷文拧着眉头,起身时,语意不明丢下一句,“齐韵的确跟程若晴没法比。”
到底是能力没法比,还是其他没法比,他没说清楚。
孟沁怕孟父的火冲向自己,连忙跟着孟楷文离开,一起上了楼。
她还在孟楷文身后不断道:“哥,你不会真要娶齐韵吧?我不喜欢她!”
进了他们家的门,那不得鸡飞狗跳?
齐韵表面装得对她很好,说不定更讨厌她,只是忍着。
孟楷文单手插兜,慢悠悠转身,挑着眉眼看向她:“谁说我要娶她?”
“两家人不是都在商量了吗?你也没拒绝啊。我看今天她那个意思,就是当你默认了,还说话讽刺若晴,说什么单相思!”孟沁语气愤愤不平。
“单相思?”孟楷文唇齿间溢出这几个字,眯了眯眼,“然后呢?”
“若晴就说她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