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他说不定得卧床不起,指定是备受煎熬。

杜承月看着她略带着急的神色,神色间染上一丝异样,没有骗她:“没有,我只是府中有事走不开,所以才没来看你。”

“你指定是病了。”沈照熹一点都不信。

杜承月见她不信,没多解释,将那瓶药递给她:“每日吃一粒,连吃半月,能帮你调理身子。”

沈照熹看了看药,举起自己两只包裹着白布的爪子,伸手要去夹那瓶药。

她都要被自己惹笑,杜承月却没半分笑意,他把药瓶放在床头,看着她那两双手:“伤得严重吗?”

包裹得跟粽子一样,他瞧见了眉头都紧锁。

沈照熹摇头。

她故意让太医包得这么严实的,看起来更惨一点。

“我能看看吗?”杜承月说完解释,“若是伤口深,我回去给你拿些膏药,落了疤痕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