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让这些人给架着哄回去了。
不是下棋赌骰子,就是投壶宴饮,吵吵闹闹的,今儿一篓虾蟹,明儿几只烤羊,哪怕沈鸢喝不得许多酒,也要他饮些糖水作陪。
沈鸢见晋桉日日都在,便忍不住道:“你可是要成亲的人了,怎的还这样跟他们疯玩。”
晋桉笑说:“待成了亲不就没机会了么,可不得先闹上几天。”
沈鸢便撑着下巴,笑说:“也是,你这院子可费了不少银子。”
“新娘子得你这样用心,不知有多欢喜。”
他将这话一说,屋里不知怎的,刚刚还推杯换盏的气氛,忽地就静了一静。
晋桉说:“你也觉着新娘子会欢喜?”
沈鸢笑说:“你为她费了这许多心思,为何不欢喜?”
这屋里头一群人也不知怎的了,拍胸脯的拍胸脯,松口气的松口气,嘀咕说:“欢喜就好,欢喜就好。”
被晋桉看过去,又忙做兴高采烈推杯换盏之态。
沈鸢低着头,慢慢抿了一口杯里的糖水。
也不提要回侯府的事情了,半晌想了想,慢悠悠说:“怎的偏偏不见唐南星?”
晋桉随口道:“他太蠢了。”
沈鸢说:“什么?”
晋桉顿了一下,笑说:“不是,我是说……他这些日子过了御前考核,配了差事给他,这会儿正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