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剑,只是微微挑了挑眉,回屋去穿衣裳。
剥得是最里头那件,要穿回去,也只能一件一件脱下来。
再穿上里裳时,却是皮肤热得发烫。
饶是晚饭时克制再克制,也仍是忍不住想起那暗淡烛火摇曳下的一双几分顽劣、几分引诱的眸子。
温声低语喊他,沈哥哥。
想起那秋风庭院里,一杆银枪,惊鸿游龙的身影。
沈鸢坐在床沿,咬着牙、几分不甘地攥紧了床幔,胸膛随着呼吸慢慢地起伏。
秋风自窗外徐徐而来,混杂着簌簌的桂花香,未觉着冷意,只有热度从指尖慢慢烧起来。
他平生第一次萌生了懵懵懂懂的欲念。
只因是对着曾经最恨的那个人,不由得混了酸涩和恼意。
他知道卫瓒醋了。
却恨不得卫瓒醋死才好。
恶鬼总要拖人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