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要看点医术才是。
既然做了这方面的事情,就须得下苦功了。
谢绥不以为然道:“我让人传话,让他尽快赶去田庄。”
两人吃完馄饨就上了马车,到了马车里,虞归晚才问道:“还未曾问过你和卫蘅的关系,他为何如此尽心竭力?”
卫蘅和谢绥的关系是知己也不为过,可对于谢绥的命令卫蘅似乎没有拒绝过。
谢绥笑道,“当初我救下他之际,他便说过从今以后只听我一人的命令。”说话时,谢绥的思绪飘向远方,不禁想起了那日的事情。
……
七年前。
谢绥每年都会前去寺庙住上两日,这日他特意避开了下人,晚上偷溜上去后山,谢绥拖着病重的身子爬了许久,每当他以为就要死在半途之时。
他都顽强的一步步爬了上去。
直到天快亮时,他才爬到了山顶。
这是他第一次身边没有围着许多下人,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谢绥就那样坐在悬崖边上吹着冷风,咳嗽个不停,剧烈的咳嗽几乎让他快要窒息过去。
“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