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飞陆听到声音,刚要抬头时,他痛呼出声,“啊啊啊!”庄飞陆痛得龇牙咧嘴,想要伸手去摸自己的腿,可却无法行动。
“痛吗?”她问。
不等庄飞陆回答,就听虞归晚继续开口:“痛就对了,当日你加注在我兄长身上的,如今便千百倍的还给你。”她眼底一片猩红地看着眼前的人。
庄飞陆恶毒地盯着虞归晚,“哈哈哈,虞砚临……”
“闭嘴。”虞归晚狠戾一喝,打断他,庄飞陆有什么资格喊哥哥的名字,紧接着屋内又响起了庄飞陆的惨叫的声音。
“啊啊啊。”
营帐外的士兵听到了惨叫声,不由得砸了砸舌,光是听到这声音甜美都能想象出那人是受了如何的刑法,不过他们可不敢多管。
“你们虞家算个什么东……”
“啊!”
话还没说完,虞归晚就是一刀插进了庄飞陆的肋骨,她冷冷开口:“你再敢多说一句,我不介意让你永远都生不如死。”
紧接着,虞归晚挑了庄飞陆的手脚筋,庄飞陆已经痛晕了过去。
可是,虞归晚哪里会让他就这样轻易的躲过去,她开始将哥哥所受的加倍还给他,庄飞陆痛得陷入昏迷没一会又痛得醒过来。
“求求你,杀了我。”
“给我一个痛快……”
庄飞陆呢喃出声,开始求饶。
虞归晚看着他这副模样,红了眼眶,哥哥当时就是这样熬着,一点一点熬着。
虞归晚没有答话,转身离开。
没有得到回答的庄飞陆也明白了虞归晚的意思,她是要他生不如死。
……
虞归晚再回到营帐时先换下了身上沾满血腥味的衣裳,营帐内的烛火没有熄灭,反而谢绥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可人已经睡了过去。
虞归晚悄悄地走过去,刚想要开口将谢绥喊起来去塌上休息时,谢绥突然睁开了眼睛,他拉着虞归晚往自己怀里一带,“回来了?”
谢绥的声音有些低哑,像是刚被吵醒的样子。
“嗯,怎么不去塌上休息?”虞归晚轻声问了一句。
“等你。”
*
半夜。
一阵冷风吹过,营帐外守着的士兵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其中一个人吐槽道:“哎,真是倒霉,给了咱俩这么一个苦差事。”
另一个士兵附和出声,“谁说不是呢。”
两人是又冷又困,在寒风中吐槽着,丝毫没有察觉到营帐中已经进了人。
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进入营帐,到了浑身是血的庄飞陆面前,女子站在不省人事的人面前,一刀捅进了庄飞陆的肩膀上。
女子柔声喊道:“醒醒。”她用着最温柔的语气,眼底却满是冷漠。庄飞陆吃痛一声,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的人,神色上露出了畏惧之色。
“此事你做的很好,主子说了,你的家人会替你照顾。”
庄飞陆感激出声,“多谢主子。”他的声音已经很虚弱。
“所以,你可以去死了。”
女子的声音落下,手中的刀已然出鞘,被吊着的人立刻断了气,继而女子转身,“也算是替你解脱了。”随着话音的落下,女子的身影也随之消失。
……
阁楼中,一个身着华服的女人靠在榻上,面前是奏曲的乐人,个个都长得极其俊美。
她闭着眼睛,聆听乐曲。
直到一阵风飘过,掀起纱幕,她抬了抬手,道,“都下去吧。”
为首的乐人站起身来行了礼仪,随后抱着琴离开。
待人都退下去之后,黑衣女子才出现在她的跟前,女人缓缓睁开眼睛,轻声道:“回